O5议会的决议如同一声来自极高远天际的闷雷其震荡波层层传递最终化为压在阿尔贝特·詹宁斯肩头的、具体而冰冷的行政指令。
他没有被告知审议过程只收到了结论:执行。
配合。
提供支持。
没有争论的余地没有申诉的渠道。
基金会的意志是一台精密而无情的机器而他只是其中的一个齿轮此刻被强行拧入了名为“SCP-036主动观测”的新模块中。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他混合着对那个未知潜伏观察员命运的担忧以及一种对自己沦为“帮凶”的自我厌恶。
但他别无选择。
反抗意味着解除职务甚至更糟。
而内心深处尽管恐惧那一丝被残酷激发出的、科学家最原始的好奇心也仍在苟延残喘:他也渴望知道真相哪怕那真相会摧毁他现有的认知世界。
他只能接受。
并将这种接受转化为一种近乎自虐的、事无巨细的准备工作。
Site-22A的气氛悄然改变。
不再是单纯的观测前哨更像是一个战前指挥部弥漫着一种压抑的、针对不可见敌人的临战氛围。
更多的专家团队进驻带来了阿尔贝特从未见过的精密仪器。
一个临时搭建的、屏蔽等级更高的实验室被建立起来专门用于对返回的雅兹迪圣职者进行“非侵入性”的深度研究。
阿尔贝特成为了这些行动的现场协调人。
他目睹神经科学家们将复杂的传感器连接到贾拉勒长老和其他圣职者的头皮上监测他们那过于平静的脑波活动。
他看到心理医生使用经过基金会批准的、极其温和的催眠诱导技巧试图绕过那层意识的坚冰窥探其下的记忆深潭。
结果令人沮丧又隐隐令人不安。
圣职者的脑波显示出一种奇特的“同步化”模式极度有序却缺乏正常人脑的波动和活跃区。
仿佛他们的大脑不再进行独立思考而是调频到了某个统一的、稳定的背景频率上。
催眠几乎无效。
他们在催眠状态下依旧沉默或者重复着那些关于“完成”、“旅程”、“换装”的简单词组。
一次一位技术过硬的医生试图进行稍深层次的引导询问关于“另一边”的景象。
一直平静如水的贾拉勒长老眼皮下的眼球开始剧烈地、无规律地颤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嘴唇无声地开合仿佛在抗拒某种巨大的痛苦或是无法言说的景象。
医生立刻终止了催眠长老才缓缓恢复那非人的平静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仿佛刚才的挣扎耗尽了某种力量。
这次事件后研究被严格限制在更表浅的层面。
结论是:他们的意识被某种力量“封锁”或“格式化”了强行突破可能导致不可逆的损伤甚至触发未知的防御机制。
与此同时关于微型斯克兰顿现实稳定锚(SRA)和观察员装备的技术简报陆续发到阿尔贝特手上。
他阅读着那些复杂的技术参数试图理解其原理一种通过发射特定场来“钉住”局部现实、抵抗异常扭曲的装置。
理论上。
但在SCP-036面前理论如此苍白。
那个装置真的能保护一个人穿越连时间都能抹去的领域吗?还是仅仅像一个纸盾牌给予观察员虚假的信心? 他开始参与制定观察员的选拔标准。
需要极强的心理稳定性能够承受极端孤独和认知冲击;需要丰富的异常现象处理经验;需要具备出色的观察力和记录能力;还需要……一定的信仰或哲学背景能够理解并一定程度上应对可能遇到的形而上学现象。
这最后一条是阿尔贝特坚持加上的他深知纯科学的思维在面对SCP-036时是多么不堪一击。
翻阅候选人档案的过程令人心情沉重。
每一个档案都代表着一个鲜活、优秀、很可能因此而被毁灭的生命。
他感觉自己正在为一场仪式挑选祭品。
工作之余阿尔贝特几乎每天都去那条跑道尽头站一会儿。
山风依旧星光依旧但那片吞噬了飞机的虚空在他眼中已完全不同。
它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异常现象点而是一扇门。
一扇通往终极奥秘也可能通往终极恐怖的门。
他能感到那扇门后的沉默沉重而古老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回望他的窥探。
他与当地雅兹迪社区的联络也变得复杂而微妙。
村民们似乎感知到了基金会更加紧张和深入的活动一种无声的戒备在他们之间蔓延。
阿尔贝特尝试通过官方渠道再次与村民沟通但得到的回应更加简洁和疏离。
他们似乎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他们守护的古老传统本能地对这种“科学探针”产生了排斥。
那个曾与他交谈的老者再见他时只是默默摇头不再发一言。
阿尔贝特感觉自己正被夹在中间。
一边是基金会冰冷而强硬的求知欲另一边是古老信仰深邃而沉默的壁垒。
而他既无法完全认同前者的手段又无法理解后者的核心。
时间在忙碌和压抑中流逝。
数月过去对圣职者的研究没有突破性进展观察员的选拔在缓慢进行SRA的测试据说遇到了技术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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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基金会那些故事第209章 雅兹迪信徒的重生朝圣之旅8来源 http://www.schwr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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