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名化的暗箭被逐一挡下对手的耐心似乎消耗殆尽。
他们意识到小打小闹无法撼动沈清辞与其事业的根基终于祭出了酝酿已久的杀招—— 一场直指“金缕记”命脉意图将其彻底置于死地的诉讼。
京兆府衙门前突然响起震耳的鸣冤鼓。
告状者并非寻常百姓而是两位自称原“锦绣同盟”成员现已退出的小织坊主。
他们状告“金缕记”东家沈清辞罪名有三: 其一凭借同盟势力强行压价收购他们的织品盘剥同业; 其二窃取他们祖传的独门织锦技法用于“金缕记”的“云锦系列”牟取暴利; 其三以同盟章程为枷锁限制他们自由经营稍有不从便联合抵制致其生计无着。
此诉状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与前几次的流言蜚语不同这是正式递到官府的状纸且有具体“苦主”和“罪状”。
若罪名坐实“金缕记”不仅声誉扫地更将面临巨额的赔偿甚至被查封的命运…… 幕后之人显然做了充分准备时机选在“金缕记”因原料风波和信誉危机而备受关注之际意图一举将其钉死在耻辱柱上! 消息传来“蕙质堂”内一片死寂。
秀珠气得脸色发白几乎要立刻冲去京兆府对质。
严女官紧锁眉头老账房亦是面色凝重。
这指控太过恶毒尤其是“窃取技法”和“盘剥同业”直接否定了“金缕记”立足的根本与沈清辞一直倡导的公平互助精神。
沈清辞端坐案前听着柳嬷嬷带着哭音的汇报面上却无半分惊慌。
她轻轻摩挲着指间一枚温润的玉戒那是萧景珩前日送来给她定心的。
良久她缓缓抬头目光清冽如寒泉:“终于来了。
他们这是要与我们对簿公堂一决生死了。
” “东家我们该如何应对?京兆府尹姚大人可是……” 秀珠急道未尽之语众人都明白姚大人与对手关系匪浅。
“慌什么?”沈清辞打断她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们既然敢告我们便敢应诉。
真金不怕火炼我倒要看看这盆脏水他们如何泼得上来!” 她立刻进行了周密部署。
迅速调取同盟与那两位“苦主”所有往来的完整账目、契约文书尤其是关于收购价格、技术交流的记录。
得益于之前推行的严格章程和规范管理所有交易皆有据可查。
请严女官和老账房根据章程和账目连夜起草一份详尽无比的答辩状逐条驳斥对方指控并附上所有证据副本。
秘密安排人手调查那两位“苦主”近期的财务状况、人际往来寻找他们被人收买诬告的蛛丝马迹。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沈清辞决定此番公堂对质她将亲自前往—— “姑娘不可!”柳嬷嬷第一个反对“公堂之上岂是女子轻易涉足之地?况且那姚大人……” “正因他是姚大人我才必须去。
” 沈清辞目光坚定“我若不出面便是示弱也显得心虚。
我要亲自站在堂上看着他们的谎言如何在我面前一一破碎。
也要让天下人看看我沈清辞行得正坐得直无惧任何鬼蜮伎俩!” 开堂之日京兆府衙外围观者如堵。
沈清辞一身素雅衣裙未施粉黛仅以一支玉簪绾发。
在柳嬷嬷和一位聘请的、素以刚正着称的老讼师陪同下从容步入公堂。
她的出现本身就如同一记惊雷打破了女子不入公堂的潜规则引得围观人群议论纷纷…… 堂上京兆府尹姚大人面沉似水。
那两位“苦主”跪在堂下眼神闪烁不敢与沈清辞对视。
质证开始对方讼师慷慨陈词将“金缕记”描绘成一个恃强凌弱的垄断巨鳄。
轮到沈清辞一方老讼师不疾不徐呈上厚厚的账册与契约。
“大人明鉴”老讼师声音洪亮“此为过去一年‘金缕记’收购二位原告织品的全部记录。
其上价格非但未低于市价反而因二位织品质量上乘均给予了百分之五到十的溢价。
此有同期市面行情记录为证何来‘压价盘剥’之说?” 账册一页页翻过白纸黑字清晰无比。
姚大人脸色微变! 关于“窃取技法”沈清辞亲自开口声音清越回荡在公堂之上:“民女请问二位尔等所称‘祖传独门技法’具体为何种织法?何种纹样?‘金缕记’‘云锦系列’所用‘经纬交织七彩晕色’古法乃民女汇集古籍、请教宫中退役匠师与‘蕙质堂’众匠人反复试验所复原改进皆有过程记录与人证。
若二位确有此家传绝技不妨当场演示与‘云锦’工艺当堂对比真伪立判!” 那两人顿时支支吾吾所谓的“独门技法”根本描述不清更遑论演示。
至于“限制经营”老讼师直接搬出了《锦绣同盟章程》的副本:“同盟章程自愿加入明文规定互助互利质量共管何来限制自由?且章程明确规定成员若欲退出提前一月报备即可同盟绝无阻拦。
二位乃自行退出且有签字画押的退出文书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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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望凝眉第169章 雷霆一击显峥嵘来源 http://www.schwr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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