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深吸一口气走向通往第六层的阶梯——那扇厚重的合金门四年来从未开启过电子锁面板在微光中泛着冷光屏幕上请验证指纹能量的提示安静闪烁。
但今天不同当她决定走向地面的那一刻勇气悄然生长她将指尖按在识别区随着指纹能量验证通过的轻响合金门缓缓滑开。
这座悬浮于地下的“城堡是连顶级权限都无法破解的秘密全世界只有四个人类知晓:爸爸唐明盛、妈妈李成玉、她还有林疏白。
但即便是最信任的疏白也从未获得过进入的权限这里的每一道门都需要父母的双重指纹才能开启连物资输送都只能到地下二层的中转舱再由内部系统自动传送下来。
储物间的合金门无声滑开栀子花香混着智能香氛系统的冷杉味扑面而来。
一张小巧的智能婴儿床静静立在房间的左边。
床栏上镶嵌的荧光星点早已黯淡却在感应灯亮起时隐约映出木材温润的纹理。
唐晓放缓脚步走近指尖轻轻抚过床沿——这是她两三岁前睡过的小床床板上还留着她当年啃咬出的浅浅牙印。
模糊的记忆碎片突然涌来:妈妈总在睡前哼着不成调的儿歌指尖划过床栏的星点让它们在黑暗中连成小小的银河;爸爸会把温热的奶瓶放在床头的智能恒温架上金属支架碰撞时发出轻脆的声混着他低沉的笑声在房间里散开。
那些画面像被水汽氤氲的玻璃看不清细节却暖得让人心头发颤。
右边的收纳格里爸爸的白色西装挂在智能衣架上纳米纤维面料依旧挺括如新;妈妈的星空蓝丝绸长裙垂落着裙摆的荧光星点在感应光下轻轻闪烁。
唐晓蹲下身打开下面的木盒暖橙色的灯光自动铺满盒内一叠照片在光影中次第展开。
最上面是张边角微微磨损的照片四岁的唐晓穿着鹅黄色连体衣圆乎乎的手腕上套着爸爸做的智能手环阳光下能映出彩虹色的光。
她正踮着脚够十岁的林疏白手里的疏白半蹲着身子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袖口沾着草屑却小心地护着不让它融化。
照片右侧刘巧梅阿姨坐在野餐垫边缘手里捧着一个印着碎花的玻璃罐正笑着往盘子里倒刚烤好的饼干。
她穿了件洗得柔软的浅灰色棉布衬衫领口扣子系得规规矩矩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个旧银镯子。
她坐姿带着几分客气的端正眼神却温柔地追着跑闹的孩子偶尔抬头和远处的妈妈相视一笑像走亲访友时带着心意做客的模样熟络里藏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现在感觉能摸着照片上妈妈和她相视一笑的弧度才后知后觉地懂那种不用多说就能心领神会的熟络是藏在岁月里的暖流哪怕隔了这么久想起时依旧能暖到心口发颤。
那天刘阿姨提着饼干罐进门时还不好意思地说家里烤箱小烤得不好看妈妈拉着她的手往草坪走说自家孩子哪讲究这些。
林晓将照片翻过来照片背面有妈妈的字迹:疏白带晓晓哥哥与春妮一样靠谱。
唐晓指尖抚过字迹仿如昨日。
她起身走向实验室核心区智能操作台在触碰下亮起幽蓝的光可曾经存储着父母研究数据的核心硬盘区域如今只剩一片空白。
系统日志清晰显示权限持有者手动清除所有数据时间定格在父母离开的前一天——那个她在疗养床上沉沉睡着的深夜妈妈一定坐在床边看过她指尖或许还轻轻碰过她的脸颊。
唐晓忽然清晰地记起那天夜里半梦半醒间她听见妈妈极低的呢喃带着压抑的哽咽和决绝的温柔:……都在这里呢别弄丢……当时她以为是梦话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可现在望着空荡荡的数据库那句话像枚生锈的钥匙在记忆里反复摩挲着某个未知的锁孔。
木盒底层的牛皮笔记本很新在唐晓指尖触到封面时笔记本像有生命般泛起微光——仿佛早已感知到她离开的决心。
突然漾起水纹般的涟漪一行银蓝色字迹跃然其上: 确定离开地下室? 1.是 2.否 唐晓深吸一口气指尖落在“1”上。
一行警告随即浮现:“选‘是’将永久封锁地下室入口”。
请再次确定: 1.是 2.否 ”唐晓咬了咬唇指尖再次落下准准按在1上。
数字边两道新的字迹在光晕中浮现 “带上它!” 她翻开笔记本空白又仔细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一个字纸页光滑得没有丝毫痕迹最后一页的雪花印记在暖光下泛出极淡的金属光泽。
她拿起笔记本翻开又合上就在封面与封底贴合的瞬间一行带着淡蓝色光晕的字迹突然在封面上浮现:保护好。
光晕只持续了几秒便悄然隐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唐晓心头一震下意识将笔记本紧紧攥紧指尖还能感受到皮质封面残留的微弱暖意。
这时智能墙面突然亮起全息投影四年前的新闻画面刺得她眼眶发酸:“今日21时32分明盛生物基因研究院实验区域发生意外事故。
经初步调查事故系实验室部分老旧设备故障引发火情火势蔓延后导致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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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末世来临仇火荒途与绿州第6章 无声的告别来源 http://www.schwr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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