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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爱情也许美好第260章 肖霄月

和李霄虹在一起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事。

毕竟我和他之间仿佛隔着一道天堑。

这道天堑在高中时代具体表现为年级大榜上首尾两端那两个永远固定的名字。

我是雷打不动的“林晚星”高悬榜首熠熠生辉也是老师口中那个“除了学习心无旁骛”的典范。

我的世界是一张被精确分割的时间表从清晨六点的闹铃到深夜十一点的台灯每一分钟都填充着公式、单词和永无止境的习题。

书包是规整的校服是洁净的眼神是平静无波的像一口深井映不出太多青春的斑斓。

而他李霄虹他的名字则稳稳盘踞在榜单末尾带着几分戏谑的坦然。

他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名人”——教导主任办公室的常客违纪通报栏上的熟客。

他天生不羁做事散漫总在晚自习第二节课趁着巡查老师换岗的间隙从操场角落那堵矮墙利落地翻越出去奔向他的乐队他的音乐他那与课堂无关的梦想。

他的校服永远敞开着里面是印着狰狞骷髅头或是看不懂的英文乐队的T恤身上偶尔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混合着少年滚烫的体温。

在老师眼中他是最头疼的存在是“一颗老鼠屎”的潜在候选;在部分女生悄悄议论中他则是危险又迷人的带着她们不敢触碰的叛逆。

我们像两条平行线运行在截然不同的轨道上本该永无交集。

一切的转折发生在高二那个闷热的、蝉鸣聒噪的午后。

作为学习委员我被班主任委以“重任”去给因排练乐队而旷课多次的李霄虹“送温暖”——其实就是补课和传达作业。

我在学校后街那家充斥着廉价油漆和旧乐器味道的琴行找到了他。

推开吱呀作响的玻璃门狭小的空间里他正抱着一把木吉他坐在落满灰尘的矮凳上低着头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琴弦。

午后的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窗户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部分眉眼只留下一个专注而疏离的侧影。

我站在门口抱着厚厚的笔记和试卷有些无措。

空气中弥漫着木头、尘埃和一种陌生的、属于他的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在课堂上发言一样平稳:“李霄虹同学老师让我来……” 琴声戛然而止。

他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

那双眼睛不像传闻中那般桀骜不驯而是带着点探究一点玩味像幽深的潭水冷不丁地将我攫住。

“哟大学霸。

”他扯了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语气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单纯觉得有趣“劳您大驾了。

” 我走过去把笔记和试卷放在他旁边一个积灰的箱子上尽量忽略周遭杂乱的环境和他身上那股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这是最近的课堂笔记和作业你有空看一下下周一要检查。

” 他看也没看那些东西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脸上忽然问:“林晚星你听过烟花炸开前的声音吗?” 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手指轻轻拂过琴弦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就那么一小会儿引信燃烧嘶嘶的很轻但你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不一样了。

然后‘嘭’——整个世界都亮了。

” 我无法理解这种比喻在我的认知里烟花是节日的点缀是物理课上讲的燃烧反应仅此而已。

我蹙了蹙眉:“如果你能把研究烟花的时间用在功课上或许下次月考能多考几分。

” 他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

“大学霸你真有意思。

”他停下笑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认真“你的世界是不是只有对和错分数和排名?” 那一刻我被他问住了。

我的世界似乎确实如此非黑即白条理分明。

而他的问题像一颗投入古井的石子荡开了细微的、从未有过的涟漪。

后来这样的“补课”又进行了几次。

地点有时在琴行有时在学校空旷的天台。

大多数时候是我在讲他在听——或者根本就没听只是看着我问一些诸如“你最喜欢什么颜色?”“除了学习你有什么爱好?”之类在我看来毫无意义的问题。

但我渐渐发现他并非不聪明。

偶尔我讲到某个数学题的巧妙解法时他能很快领悟甚至提出另一种更简洁的思路虽然过程往往跳脱得让习惯规范步骤的我有些头疼。

他也会在我被一道物理题困住固执地演算时突然用吉他弹出一段流畅的旋律说:“放松点大学霸答案有时候不在笔尖在别处。

” 别处是哪里?我当时不懂。

关系的变质是在一个晚自习后的雨夜。

我没带伞抱着书包站在教学楼门口看着瓢泼大雨发愁。

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把一件带着他体温和淡淡烟草味的外套罩在我头上然后拉起我的手冲进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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